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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一本最早介绍西方药学的著作—《内科新说》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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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12 16:25: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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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新谦
《内科新说》刊行于清咸丰八年(1858),为英国医士合信(B . Hobson)著,江宁管茂材同撰上海仁济医馆藏版。书分上下卷。上卷专论病证,分为总论病原及治法、论饮食消化之理、血运行论、医理杂述、炎证论、血证论、热证论、发黄证论、疟证论、头痛、癫狂等26节。下卷题为“东西本草录要”,专论药物,首叙“药剂,,(实即药物类别),次叙中西药物,计共收载药物73种。由于本书书名为《内科新说》,很容易使人误以为内容只限于内科,实际上本书药学内容亦不少,几乎占全书内容的一半。下卷所述完全是药学。
人们过去曾以为同治十年(1871)编译的《西药略释》(嘉约翰、孙庆高同译)”是我国第一本介绍现代药物学的专著”,现在看来是不太确切的。《中国药学史料》一书曾提到,赵学敏在《本草纲目拾遗》( 1765)中对西方药物如强水、鼻冲水以及各种药露水等有所介绍。但那终究属于点滴介绍,与《内科新说》下卷的系统叙述是不能相比的。《中国药学史料》还提到:“合信译写了几本书都是有关医学的,如《西医略论》、《内科新说))等等。惟1855年著的《博物新编》第一集是讲有关化学知识的”。可见该书也认为《内科新说》只是一本有关医学的书。至于《博物新编》诚然讲了一些有关化学的知识,却不知《内科新说》下卷中也有不少化学知识的介绍。
《内科新说》的药学内容
《内科新说》的药学内容,除整个下卷外,还见于上卷的例言以及其后的各节中。如卷首的编者例言中即谈到收载药物的范围(“药剂以中土所产为主,有必须备用而中土所无者,间用番药以补中土之不及。”)、西药的购置、药物的秤量、西药的效验、药品质量问
题、药物的用法等等内容。在谈到药物用法时,编者写道:“病有宜缓治者,则药应少服多次;有宜急治者,则药应一次多服。又散末精制功力,大概胜过药水。平日须讲明此理,临证确有把握,勿因一服不应,遴思改投他药也。反映了当时用药的一些原则。
     下卷开始时有一段前言,谈药物的作用、合理用药方法、药物的采收、药剂的制备、药物的化学知识等等,并从西方医学的角度对中药的某些方面加以评论。其中有的评论,看来并非全无道理,如云:“药有略具功力,而华人信用过当者,如燕窝、海参、阿胶、鹿胶之属,功力止于能润,不过与猪蹄、鱼胶、鸡蛋白等物相似。因其价贵,奉为至宝,殊可不必气但有的议论,则显系轻率武断,缺乏深入研究而妄加评说,如认为龙骨、虎骨、蟾酥、蚕退、龟板、鳌甲等等“中土所习用,其实毫无功力”。“又有污秽之物,如……秋石、紫河车,··…怪毒之物,如蛇蝎、蜈蚣、五灵脂、蚯蚓之类,即无大害,亦断无益,皆不应收入本草,医者切勿妄用。实际上这些中药中的大部分经近代科学实验研究及临床观察,证明各有其药理作用及医效效能,并不是“毫无功力”或“亦断无益”的。
    继前言之后,本书对“药剂”及中西药物作了较系统的介绍。《内科新说》对“药剂”的介绍 按此处的“药剂”,既指药物类别又指用于治疗各类病症的药物制剂。在此项之下,记述了补剂、收敛之剂等10类。
一、补剂:所谓补剂即指三类药物,一类为“补精神、补脑、补脑髓筋”的药物,“中国称补火是也,有饮者,如茶、酒之属,……有嗅者,如麝香、冰片、浓醋、阿摩尼亚(即氨)之属,……或外治,有以热物(如芥末等物)贴胃位者,有搓擦外皮令热者,有下身或两脚浸入热水中者,有以药水贮水节射入肛门者”;一类为“开胃补胃”的药物,“如黄连、人参之属,胃健则能食,养育身体令人壮健”;一类为补血药物,“如铁酒之属,与补胃补火药合用则为全补。大概补胃补血全补,须缓图见功,非如补精神即时速效也”   
在补剂项下,又分述补火之剂、小儿暖胃之剂等。
   1.补火之剂:多以樟脑、桂皮酒、八角油(或丁香油)、姜汤、薄荷水配成合剂服,或嗅()阿摩尼阿。
   2.小儿暖胃之剂:多以密呢砂末(按即硫酸镁或碳酸镁)或石粉(碳酸钙之类)、丁香油或八角油、鸦片酒(原注云:“小儿不可食鸦片,六月以上可略服,但须当心,不可误多”)、糖水、薄荷水配服。或于其中加桂皮散,可治小儿腹痛、呕吐、泻泄、尿绿色。
   3.补喉之剂:用没石子酒,加水,及胡椒酒、嗽喉,治喉声低哑。用朴硝、蜜、大麦水嗽喉,或用硼砂、没药酒、蜜、加水嗽,治伤风喉痛。
   4.补胃之剂:黄连水、桂皮酒、苏打、大黄,作水服,或用大黄、苏打、黄连末、姜末,蜜和为丸服,“治胃不消化有酸水”。
   5.补散:铁锈、大黄、黄连末、姜末,共研细服,能补血,“治黄病脑气筋病”。
二、收敛之剂:收敛剂“或敛汗管之口,或敛血管受伤之口……,如泻泄服收敛药则便结。淡磺强水(即硫酸)收敛而补,最有功力,其次则铅散(醋酸铅)、铁散、胆矾、白矾、鸦片皆收敛要药。鸦片合他药并用,能助药力,收效尤多”。所用药尚有儿茶、吐根、水银散(水银加石粉研和制成)等。
三、发表之剂:仅列举吐根为发汗药:“食热粥或热茶水,或用热水吞吐根散十四厘,以热水贮盆内,双脚浸入,然后拥厚被安卧,即有多汗。
四、泻剂:泻剂中有渣腊、大黄、迦路米(即甘汞)、水银散、蓖麻油、元明粉(硫酸钠)、巴豆油等。微利(即轻泻)之剂有大黄、元明粉、朴硝(硝酸钾)、水银散。
五、利小便之剂:所用药有朴硝、元明粉、茯苓、泽泻、车前子等。   
六、止痛之剂:所举止痛药首推鸦片:“用以止痛安卧,实有殊功也”,“止痛用鸦片之剂,或鸦片膏,或鸦片末,或鸦片酒,或鸦片水,或樟脑鸦片水”。
七、去痰之剂:只云用呕药可去痰:“有服呕药,即时痰逼出者”。
八、润皮之法:“有外用润皮者,如黄腊膏药、猪油……之类是也;有内润脏腑者,如牛乳、……藕莲粉、粥水、鸡蛋黄、……猪蹄及一切兽类之胶是也”。
九、暖皮之法:“此法欲令皮暖湿,或用粥渣贴合,或用婴粟壳野菊花滚水捣烂贴合……”。
十、去毒气之法:“屋内宜通风洁净,焚松香乳香之类,燃放鞭炮,遍洒浓醋。屋内周围板壁,并用石灰水洗涤,能散一切毒气”。
                《内科新说》对药品的介绍
  药品项下共收载生西药73(“水银之剂”、“铁之剂”等均只作为一种计)。其内西药27种。此27种西药中,多为植物药,计16种,少数为化学药及矿物药(11)。另有一些,虽属西药而我国本草早已收载者,如阿魏、乳香、没药等;或中药西用者,如黄连、大黄等;或一药中西两用者,如樟脑、斑鳌、朴硝等,计共46种。
    一、西药   
1.酸醋:“醋性凉,功能收敛,止咳血吐血”。“中土醋色黑而味薄,不堪入药”。
2.柠檬汁:“功力与醋略同”,又用于暑月身热。“性凉味酸,粤东产者佳”。
3.磺强水: “味酸至极,……粤东人因其质似油,性烈如火,故名之日火油。……功力全补、收敛”,治胃弱不消化、咳血、多汗等,宜服淡磺强水。按磺强水即硫酸,腐蚀性极强,故“番舶贩来中土者,因恐舟中藏贮不慎,倾泄焚烧,有时用清水掺杂”。“磺强水用处甚多,与苏打合则为元明粉(硫酸与碳酸钠反应生成硫酸钠),与铜合则为胆矾(硫酸铜),与铁合则为青矾(硫酸亚铁),皆大有功力之药。消化诸金石功力,磺强水为最”,“硝强水次之,盐强水又次之”。
4.盐强水:按即盐酸,功能全补,助消化,用时冲淡。
5.硝强水:即硝酸“外科用之,能杀浮肉,但浓者止可外用。若欲内服,加清水九倍,……功力能补,解疗毒”。
6. 怖得砂:按即碳酸钾, “味与酸相对,合作药剂,能利小便,治膨胀。浓者外用杀毒”。
7.苏打:即碳酸钠。“烧海草为之。……英国所用苏打,系从盐水中取出,盖盐本系苏打盐强水合成(碳酸钠与盐酸化合成氯化钠),故用法使之相离而苏打出也。治“胃不消化、酸水流出者”、“溺变质有红沙”(酸性尿)等。
8.密呢砂:“或生于地,或生于海边,或生于石,一种与磺强水相连(按即硫酸镁),一种与炭气相连(按即碳酸镁)。功用微利(轻泻)解酸”,治大便秘结,开胃、助消化。
9.阿摩尼阿“:按即氨。或作散或作水,……功力补火补精神,头昏嗅之即时苏,头痛因身虚软弱者亦宜嗅。……老人咳嗽痰多者宜之”。“鹿茸为峻补之药,因其中有阿摩尼阿“。阿摩尼阿得火则飞,故服食鹿茸法,应切片浸服,若不知此理,以火煎煮,阿摩尼阿得火飞去,则无功力矣。……西国近年不用鹿茸,专取阿摩尼阿,功力同“而价甚贱"
10.葡萄:“性凉,能微利,利小便,身热发热者宜之。熟者良,宜去皮食,……虚弱人食乾者能养身体”。
11.哑罗:似即洋芦荟“此树产于阿非利加,高三四尺,其叶多汁,以刀割之则流出。味苦,功用暖胃,泻大肠,调经,杀虫”。
12.大麦水:“能润肠胃膀肤,凡胃痛痢证皆宜之。暑月饮此解渴,功力胜茶。汤火伤皮热未破者,用大麦研细末洒之良”。
13.八角油
14.薄荷油
15.丁香油:丁香油与八角油、薄荷油均“能暖气、去风、止腹痛、补精神、治头昏。……专取芳香为用,不可煎煮泄气”。
16.烟草:“能补精神,醒困倦,安脑,安心。凡居处湿地,及病气喘证者,吸之有益”。
17. 金鸡哪:按即金鸡纳皮(奎宁树皮)。“功力全补”,治“疟证寒热”。“昔人但知用金“鸡哪,近日用法专取金鸡哪精浆名桂哪,功力更佳”。
18.橙皮水:“橙皮功用补胃、去风,饮酒过度、食物不消化者宜之”。橙皮水用干橙皮、新柠檬皮、丁香末浸入滚水中配成。
19.橄榄油:“性微利。诸油惟橄榄油无气味,色最净,功力最润。西国作各种膏药”,又治虫咬,可溶除耳垢’’唐人喜食橄榄,或生啖,或以糖盐醋腌制食之,此番人所无也”。
20.吐根:“此草产于南米利坚,用其根入药,功力呕、发表、去痰,能治发热、肺病咳嗽喘促、泻利”。
21.渣腊:“产南亚墨利加,草之根也。气味芳香,功力泻与大黄同。能治大便秘结、发狂、膨胀、杀蛔虫”。
22.哥啰新:“瓜之类也,形如橙,色黄,味极苦,取瓜肉作膏,“功力能泻,与哑罗同。呵哥啰新勿独用,须与他药合并作丸。……此药二千年前罗马国即已通行,泻药之最著者也”。
23.苦白木:“此树生南亚墨利加,……味极苦,开胃,略能止泻,去寒热,身虚弱黄证泻泄寒热后不思食者宜之”。
24.石没子:“此树……虫穿成穴,有汁流出成粒,即石没子也。性专收敛止血,洗痔疮屯脱肛,治妇人白带洗阴户宜之”。
25.精錡散:“磺强水与……精錡(即锌)相连则为精錡散。”故精錡散即硫酸锌。功能呕能补,能收敛(收敛功力不及白矾、胆矾、青矶),“少用则补,多用则呕。……凡呕药服后,或有他患,惟精錡散虽呕不伤人,故为呕药之上品”。
26 .伊蜜的:“出于咙咖膜呢,金之类也。产婆罗洲,番音伊蜜的,华语呕,言此为大有功力之呕药也。能发表散痰,外用能令皮热,生脓泡,引炎外出”。按此药似为吐酒石。
27.各息的:“各息的是硝强水与银相连”,即硝酸银。功能腐蚀,其浓液用于去浮肉,淡液或浓液用于眼炎多脓者。
二、西药中用或中药西用或一药两用者。
1.朴硝:“卤兼与硝强水合,即成朴硝。……各国皆有,印度最多。……功力利小便,治膨胀,止发狂,能去表热”。按即硝酸钾。
2.元明粉:“苏打与磺强水相合而成”,按即硫酸钠。能退热,泻大便,利小便。“欧罗巴医士近日不用元明粉,用磺强水与啥呢砂相连(即硫酸镁),别名曰番元明粉,功力胜过中国元明粉”。
   3.
4.白矾:按即明矶,“功力收敛,内服能止血止泻,外用能收敛脉管、止血”。
5.石粉:“矿石捶成,或牡蝎壳为之”。按即碳酸钙,胃不消化,口流酸水者宜之”。亦能止泻。
6.儿茶  7.苏木   8.石榴   9.没石子  10.大蒜   11.   12.薤白   13.芥子  14.阿魏
15.薏苡仁水16.桂皮 17.桂皮糖 18..(胡椒、川椒)  19.生姜  20.甘草
21.芦荟:“用其根入药。功力大泻、调经、杀蛔虫。……身虚弱者不可服,壮健人亦不宜多服,多服令人呕吐,令胃生炎,甚则腹痛而死。昔年西国甚重此药,近因此药有毒,别用他药功力与此相同而性善者代之,此药渐不复用矣。
22. 胡麻子23. 24.麝香 25没药  26.樟脑  27.野菊花
28.乳香:“产于印度等国,能消痰。近日西医因其无大功力,不甚用,但于病人房内焚烧,取其香耳”。
29.斑鳌   30.巴豆  31.蓖麻油
32醉仙桃:按即蔓陀罗。“番书云:功力补火止痛,令人熟睡”。作烟燃吸可止喘。“但此药不可多用,能令人昏蒙如醉。作膏药搽眼眶周围,或清水和滴入眼内,能开瞳人”。
33.黄连:“此树亚细亚欧罗巴皆有,西国所产……功用补胃补血,治胃不消化、不思食、虚弱、黄证、寒热、泻利。中土医书列之泻心剂中,盖因多服则略泻之故,而不知其功力实长于补,与参芪苓术相同也。……江浙以北,黄连价昂,或西洋人参亦可用”。
34 .罂粟花:“罂粟花产土耳国者为上,其次则波斯、印度,其次则中国。”取其子囊割小口,有汁出。集汁而成块,即鸦片土。鸦片膏“能补火补脑补精神,令人身安欲睡,止痛止泻,实为第一有功力之药。近日西医推究鸦片功力在莫啡哑,用法取出,每一二厘,即可抵鸦片一分,中国尚未知用。数十年来华人喜用鸦片膏贮筒中燃点吸食,番商贩至中国,每岁加增,近年不下七八万箱。初吸令人忘忧快乐,久则成瘾,不得不吸。每有人购买鸦片,破家杀身,亦所不惜。……余劝华人及早痛戒,无食者即无卖者,不必以番商贩卖为虑也。欧罗巴诸国,无人吸食,专取鸦片治病,医士无不悉其功用。华人但知其能治久痢,他病用者甚少,殊为可惜”。
35.松香
36.大黄:“此树中土所产,……大有功力,为欧罗巴各国所交易,盖土耳所产不多,俄罗斯卖与西国者亦系贩自中土。但粤东市卖作伪者甚多,或杂入沙石,或有虫穴,用黄末弥塞。近日番商鉴别甚精,非真者佳者不买矣。……多用则泻,少用则收敛,略补胃开胃,润而不猛,不论妇人婴儿软弱人皆可食。……余见中国药方,用大黄多过番人,盖因中国所用大黄,不甚新美,不似番人购买皆至佳者,故功力有不同也”。
37.  38.  39.茯苓  40.硼砂
41.水银之剂“:水银在朱砂中与硫磺相连,取朱砂用法离开硫磺即是水银二……水银不能独用,须与养气相连入药。……迎路米即番轻粉,杀虫去炎、泻毒,功力尤胜水银散。中国轻粉中有石膏,不甚洁,功力大概略同。……水银黄膏(按即黄氧化汞软膏) ·一此为医治癣癫大有功力之药。”此外尚载有水银散、水银蓝丸、水银蓝膏、三仙丹(氧化汞)等剂。
42.铁之剂:“铁不能独用,铁屑铁锈中有养气,可以入药。合各酸水用更有功力,补血、补虚、开胃、止久泻。”载有青矾(硫酸铁)、铁红散(似为硫酸钠、碳酸铁等之棍合物)等铁剂。
  43.铜之剂:载有胆矶(硫酸铜)、铜绿(碱式碳酸铜)等。
  44.铅之剂:“铅不能独用,合养气一而为密佗僧(一氧化铅)、合养气二而为铅丹(四氧化三铅)、合炭气而为铅粉(碳酸铅)、合酸水而为铅散(醋酸铅),皆有功力。”密佗僧用制硬膏,可剪条合伤口;铅粉膏外用能润皮收敛,铅散收敛止咳血,其膏药能润皮止痒。
45.信石“:按即砒霜。“虽有大毒,少用些微入药,大有功力”。信石与卤兼(碳酸钾)加水配成“信石水母”,其稀释液“治发寒热疟证,大有效验,……并能治皮病各种癣"
  46.水蛭“其性喜吮人血。凡患炎证,皆因多血停聚,故有放血减血诸法。但放血须用器机,恐中土一时未习,若蟆吮则至稳至妥,乃华人亦畏忌不用,殊可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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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12 16:44:19 | 显示全部楼层
余云岫学中医不成,但是还是想混饭吃
于是改学西医
西医,鸦片医学尔
中土医书列之泻心剂中,盖因多服则略泻之故——不知所谓
欧罗巴诸国,无人吸食,专取鸦片治病,医士无不悉其功用。
这一段更加是胡说八道了
欧美滥用鸦片,比中国更加历史悠久
然后推出吗啡,海洛因;无非都是为了诈骗
而不是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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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12 20:43:48 | 显示全部楼层
10.葡萄  也是西药。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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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12 21:41:52 | 显示全部楼层
学史可以使人明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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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13 06:39:51 | 显示全部楼层

回 hbxtchc 的帖子

hbxtchc:学史可以使人明智啊。 (2015-09-12 21:41) 
很奇怪,不知道有几个喷子认真的看过西方人自己编写的科技史
中国人就是太过于沉溺历史,但是心歪了,读史只会造就偏执狂
真实的实践都不是完美的
尤其在网络喷子横行的年代,方舟子就是个网络大喷子
造就了一大批洋奴,其原因无非是地下室吃泡面的啃老屌丝,洋人的毛都没见过;或者到了海外,无以谋生,又对针灸师嫉恨不已
中国没有的(其实早就在实践中被否决了)=好的

西方真实的医学:

  1685年的一天,英国国王查理二世在刮脸时突然中风。
  以下是由皇家医生斯加伯编辑下来的治疗过程:

  国王接受放血治疗,左右胳臂各一品脱;
  他的肩臂给切开了,然后拔上火罐;
  开了催吐剂和灌肠剂,包含有锑、圣物做的苦药、岩盐、锦葵叶、紫罗兰、甜菜根、洋甘菊花、茴香籽、亚麻籽、桂皮、番红花、胭脂虫和芦荟。
  国王的头给剃光了,然后在上面烙了泡;
  再敷上喷根草做的一种让人直打喷嚏的药膏。
  再有一种大麦水、甘草、杏仁做的混合剂,全都灌进他的喉头里,
  再加上红酒、苦艾酒、茴香和一种用荆棘叶、薄荷、芸香和当归的萃取物。
  再用云杉脂和鸽子屎做的敷药敷在他的脚上。
  再之后,用西瓜籽、木密、滑榆、黑莓水、化开的珍珠粉、龙胆根、肉豆蔻、奎宁和丁香,以及石灰、铃兰、牡丹花和薰衣草提取物熬的水来灌。
  当他痉挛起来时,
  再用骷髅熬制的40滴水往头上处理,如果更严重了,其后就跟着胃石疗法。
  接着,斯加伯写道:
  “天啊!这样折腾一夜后,陛下好像被弄得精疲力竭了,
  一斑医生也都失去了信心,大家都没精打采的。
  可是,为了完成他们的职责,尽到最后一份责任,他们仍然要拿出最后的强心剂。”
  这最后一剂药是由珍珠和氨水组成的,
  这剂药有他那些快要失望的医生们用强力灌进他的喉头里,
  最后,国王无奈地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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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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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13 06:47:23 | 显示全部楼层
http://bbs.tianya.cn/post-worldlook-920393-1.shtml
还有这个大家更该好好看看,作者首先大骂的就是西方医疗


正如我们德国的农民喜欢在一定的季节里拔火罐或放血一样,英国工人喜欢吃特许专卖药,结果是戕害了自己,同时却填满了这些药品的制造者的钱袋。这些特许专卖药中最有害的一种,是用鸦片制剂(主要是鸦片的酒精溶液)制成的水药,即市上出售的所谓“高弗莱强身剂”。在家里工作并且要照顾自己的或别人的孩子的妇女们就给孩子们吃这种水药,使他们安睡,或者如她们中的许多人所想的,使他们强壮起来。由于她们不知道这种“强身”剂是如何有害,她们常常几乎是在孩子们一生下来的时候就给他们吃这种药,并且一直用这种药灌他们,直到他们死去为止。孩子的身体对鸦片的作用的感应愈来愈迟钝,服用量就愈来愈增加。如果这种水药不再起什么作用,就给孩子吃纯粹的鸦片酒精溶液,常常是一次15—20滴。


诺定昂的验尸官曾向一个政府调查委员会做证说〔注:“矿山、煤坑以及雇有大批童工但不受工厂劳动限制法约束的生产部门和工厂中使用童工和未成年工的状况调查委员会报告书”。第一个和第二个报告。第二个报告中的格棱吉报告(《Report of Commission of Inquiry into the Employment of Children and Young Persons in Mines and Collieries
and in the Trades and Manufactures in which Numbers of them work together,not being included under the Terms of the Factories'Regu-lation Act》.First and Second Reports.Grainger's Rept.,second Rept.)。报告书通常叫做“童工调查委员会报告”。这是最好的官方报告之一,其中包含许多最有价值的但也很可怕的事实。第一个报告公布于1841年,第二个报告则晚两年。——恩格斯原注〕:据一个制药者自供,他在一年内为配制“高弗莱强身剂”就使用了1300磅糖浆。这种治疗对孩子们会引起怎样的后果,那是容易想像的。他们逐渐变得面色苍白,精神萎靡,身体衰弱,大部分不到两岁就死了。这种药剂在英国的一切大城市和工业区里都有很广的销路。



  这一切所引起的后果就是工人的身体普遍衰弱。在他们中间很少看到强壮的、体格好的和健康的人,至少多半在室内工作的产业工人是如此,而我们在这里所谈的也仅仅是他们。他们几乎全都身体衰弱,骨瘦如柴,面色苍白,除了他们在工作时特别用劲的那些肌肉,其他肌肉都是不发达的。几乎所有的人都消化不良,因而都或多或少地患着忧郁病,总是愁眉苦脸,不高兴。他们的衰弱的身体无力抵抗疾病,因而随时会病倒。因此,他们老得快,死得早。死亡统计表就无可反驳地证明了这一点。


  根据出生、死亡、婚姻登记处主任詹格莱安的报告,全英格兰和威尔士的死亡率每年稍低于2.25%,即每45人中每年有1人死亡〔注:“出生、死亡、婚姻登记处第五次年报”(《Fifth Annual Report of Reg.Gen.of Births,Deaths and Marriages》)。——恩格斯原注〕。至少1839—1840年的平均数是这样的;次年死亡率稍稍降低了一点,每46人中才有1人死亡。但在大城市中,死亡率就完全不同了。我手头有几份官方的死亡统计表(公布在1844年7月31日的“曼彻斯特卫报”上),根据这些统计表,下面几个大城市的死亡率是这样:在曼彻斯特,如包括索尔福和却尔顿在内,是1:32.72,不包括索尔福和却尔顿在内,是1:30.75;在利物浦,如包括西得比这个郊区在内,是1:31.90,不包括西得比在内,是1:29.90;可是,根据柴郡、郎卡郡和约克郡(这一地区包括许多农业区或半农业区以及许多小城市,总人口为2172506人)的综合材料,死亡率是1:39.80。城市工人的生活条件如何恶劣,从郎卡郡的普莱斯科特的死亡率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煤矿工人聚居的地方,而因为煤矿中的工作对健康的影响并不很好,所以在这方面它还不如农业区。但是这些工人是住在乡下的,他们的死亡率是1:47.54,就是说,比整个英格兰的平均数字约低2
1/2。所有这些材料都引自1843年的死亡统计表。在苏格兰的各城市里,死亡率还要高:在爱丁堡,1838—1839年是1:29,而1831年在旧城甚至是1:22;在格拉斯哥,根据考温博士的统计(“格拉斯哥的出生率和死亡率的统计”)[104],自1830年以来,平均是1:30,而有些年份则是1:22或1:24。平均寿命大大缩短这种情况主要发生在工人阶级方面,而各阶级的平均寿命,因为上等阶级和中等阶级的死亡率较低,所以显得比较长,这从各方面都可以得到证明。有一个最新的证明是曼彻斯特的医生普赫霍兰德提供的,他受官方委托,调查过曼彻斯特郊区梅德洛克河畔的却尔顿〔注:参看“大城市及人口密集区情况调查委员会报告者”1844年第一个报告中的附录(《Report of Commission of Inquiry into the State of large Towns and

populous Districts》,first Report,1844.Appendix)。——恩格斯原注〕。他把房屋和街道各分为三等,得出如下的死亡率:






  一等街,一等房屋:死亡率是1:51
  一等街,二等房屋:死亡率是1:45
  一等街,三等房屋:死亡率是1:36
  二等街,一等房屋:死亡率是1:55
  二等街,二等房屋:死亡率是1:38
  二等街,三等房屋:死亡率是1:35
  三等街,一等房屋:缺
  三等街,二等房屋:死亡率是1:35
  三等街,三等房屋:死亡率是1:25

  从霍兰德所提供的其他许多表格里可以看出:二等街的死亡率比一等街高18%,三等街比一等街高68%;二等房屋的死亡率比一等房屋高31%,三等房屋比一等房屋高78%;而肮脏的街道经过清扫以后,死亡率就降低了25%。他用下面的话结束自己的报告,这些话从一个英国资产者的口里讲出来,要算是很坦白的了:

  “既然我们发现某些街上的死亡事比别的街上高3倍,而整个等级的街又比其他等级的街高1倍,既然我们又发现死亡率在糟糕的街上几乎总是高的,而在情况较好的街上几乎总是低的,那末我们就不能不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我们的大批的同胞,我们的成百的近邻每年都因缺乏最普通的预防措施而被毁灭了(destroyed)。”

  关于工人阶级卫生状况的报告中有些资料也证实了同样的事实。1840年,利物浦上等阶级(贵族、自由职业者等等)的平均寿命是三十五岁,商人和光景较好的手工业者是二十二岁,工人、短工和一般雇佣劳动者只有十五岁。在议会报告书里还可以找到许多类似的事实。

死亡数字之所以这样高,主要是由于工人阶级的幼儿的死亡率很高。小孩子的娇嫩的身体最不能抵抗恶劣的生活条件的不利的影响。如果父母都工作,或者其中死了一个,孩子就常常没有人照顾,这种情况很快就会造成恶果;因此,像曼彻斯特这个地方,根据我们在前面刚提到过的那个报告,工人的孩子有57%以上不到五岁就死掉,可是,上等阶级的孩子在五岁以前死亡的却只有20%,而农业区各阶级所有的孩子在五岁以前死亡的平均也不到32%〔注:“工厂调查委员会报告书”第3卷霍金斯博士关于郎卡郡的报告。这里引证的是“曼彻斯特最高统计权威”罗伯顿博士的材料。——恩格斯原注〕,

这就没有什么可以奇怪的了。在前面引证过几次的“机工”杂志中的那篇论文里面,我们找到了关于这方面的更精确的材料。该文的作者把城市和农业区里各种小儿病的死亡数字加以比较,证明曼彻斯特和利物浦的流行病所引起的死亡率,一般说来比农业区高2倍;城市中患神经系统疾病的比农村中多4倍,而患胃病的则比农村多1倍多,同时,城市中因肺部疾病而死的人数和农村中的比较起来是2.5:1。在城市里,因天花、麻疹、百日咳和猩红热而死的小孩子比农村中多3倍,因脑水肿而死的多2倍,因痉挛而死的多9倍。为了再引证一个权威的材料,我在这里举出一个表,这个表是威德博士从1832年的议会工厂委员会报告中借用来放在他的“中等阶级和工人阶级的历史”(1835年伦敦版第3版)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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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13 06:53:37 | 显示全部楼层
无知洋奴把翻译《几何原本》视为徐光启的“成就”之一,却不知这其实是科学思想大倒退。

希腊几何一直是科学进步的巨大障碍,只有唾弃希腊几何愚昧思维,近代科学才得以产生。

“几乎两千年来,希腊几何的传统力量推迟了必然会发生的数的概念和代数运算的进步,而它们后来构成了近代科学的基础。......虽然希腊的几何学仍然占有重要的地位,但是,希腊人关于公理体系和系统推演的思想在十七世纪和十八世纪不复出现。”(柯朗《什么是数学》)

“笛卡儿的科学梦想,在他的一部生前未正式发表的著作《指导思维的法则》中有更清楚的说明。笛卡儿在这部著作中首先批判了传统的主要是希腊的研究方法,认为古希腊人的演绎推理只能用来证明已经知道的事物,“却不能帮助我们发现未知的事情”。笛卡儿认为希腊人作出他们的发现“往往是凭机遇”,因此他提出“需要一种发现真理的方法”,也就是一种“普遍的科学”,笛卡儿称之为“通用数学”。”(李文林《笛卡儿之梦》)

而笛卡儿的数学老师,是著名东方学家、荷兰莱顿大学的数学和阿拉伯语教授Jacobus Golius。笛卡尔的怀疑论、二元论、上帝存在论,直接受到两位伊斯兰学者伊本·西那、安萨里的影响。(Nazeem Goolam, "The influence of Al-Ghazali and Ibn Sina on Descartes")

明徐光启妄引西洋传教士。

◆《明末耶稣会传教士与佛郎机——传教士是侵略者观念的形成》(作者:桐藤薰)

中国人对传教士是侵略者的疑惑,本文称之为“侵略者疑惑”。利玛窦把它视为传教活动的最大障碍,并把消除它当作使命。这样,如何处理与葡萄牙商人的关系就成为了问题。如前所示,葡萄牙人(佛郎机)被中国人以疑惧的目光视为侵略者。为此,利玛窦等人竭力隐瞒其与澳门葡萄牙商人的关系,尽量避免再与其接触。(16)这种转变很快取得了实际的效果,后来在利玛窦等人将传教据点从肇庆移至韶州时,由于“未有言及澳门和葡萄牙人,这些新来者(被当地人认为)是从肇庆来的读书人”。(17)

但是,这使传教士有一个难题无法解决,即在华传教所需的资金问题。利玛窦等人传教经费是经澳门送出的,澳门的传教士先把资金存放于葡萄牙商人处,葡萄牙商人到广东进行贸易时,再将传教资金转交给从中国内地赶来的传教士。这样内地的传教士为了提取传教资金,不得不与澳门的葡萄牙商人定期接触。(18)于是,渐渐地传教士与澳门的关系引起了人们的怀疑,浙江籍的进士李日华(1565-1635)曾指出:“利乃香山澳主所遣以侦探中朝者。为近日有扫除香山澳之义故也。”(19)就是其中一例。

......南京教案发生后,为了给传教士辩护,在沈(氵隺)上《参远夷疏》的2个月后,徐光启上《辩学章疏》,关于传教士的传教资金,徐光启辩解说:“诸陪臣所以动见猜疑者,止为盘费一节。或疑烧炼金银,或疑外商接济,皆非也。诸陪臣既已出家,不营生产,自然取给于捐施。凡今衣食,皆西国捐施之人,展转托寄,间遇风波盗贼,多不获至。诸陪臣亦甚苦之。……为今之计,除光禄寺恩赐钱粮照旧给发外,其余明令诸陪臣量受捐助,以给衣食,足用之外义不肯受者,听从其便。广海洋商,谕以用度既足,不得寄送西来金银。仍行关津严查阻回,如此音耗断绝,尽释猜疑矣。”(33)徐光启认为“洋商”并非直接向传教士提供资金援助,而是作为中介转送西方国家虔诚信徒的捐款,如果明王朝能够提供传教资金,就没有必要再由“洋商”转送捐款,传教士与洋商的联系便可断绝,中国人的疑虑也可消解。显然,徐光启竭力想使传教士摆脱与洋商的联系。(34)

如果听任对传教士资金来源的调查继续下去,洋商是澳夷,即佛郎机的事实定会为人所知。因此,徐光启为了防患于未然,试图切断传教士与洋商的联系。应该说,徐光启对消除中国人的疑虑的重要性有着深刻的认识,因此竭力为传教士辩护。但是,徐光启的建议并未被采纳。

徐光启妄引西法,西法误差被百般隐瞒,导致劣等西法贻害中土。

◆《明末历争中交食测验精度之研究》(作者:吕凌峰,石云里)

......用当时的观测值衡量,西法在初亏、食甚、复圆三个时刻上都已相差半个小时到45分钟,这已是严重出错!而大统历最起码在复圆时刻上与观测值相合,初亏、食甚时刻的预报也好于西法;用现代理论值对其衡量,大统历就比西法预报的更准,尤其在日食预报中对关键食相——食甚时刻的预报,这一次大统历对食甚的预报与现代理论值非常相合。其实,西法不仅在明末历争中交食预报现严重错误,甚至在清初西法获得正统地位之后,仍多次发生过交食预报出错

......其实对于这样的误差,传教士心里已很清楚。1620年,邓玉函在寄往欧洲的一封信中就已评论到:引进到中国的第谷天文学”有时有一刻钟的误差”,不过,这样的误差传教士是否告诉过徐光启等中国历法家,就不得而知了。但无论如何,西法历法家自己预报自己观测,毫无疑问是能发觉到他们预报的误差。然而,在明末有关历争的文献中,他们从来没提及过西法的偏差,总是称西法“密合”,即使在历争过程中矛盾最尖锐时,各派历法家多次到现场进行实测较量时,西法也从来没有表现出观测与预报不合。如上面讨论的崇祯二年五月的那次日食,明显是西法预报出错,但西法从来未承认过,甚至两年后徐光启在与魏文魁争论历法时仍用这一次的推算来证明“新法密合”。

......在交食预报方面,三百多年前元初的<授时历)基本就已达到明末西法的水平。因此,徐光启在改历刚刚开始时设想的务求西法“万分精密,十倍胜于守敬”的美好愿望并没有实现。

西洋传教士排斥异己,传教士强调西法是传教依赖唯一根基。

◆《汤若望与清初西历之正统化》(作者:黄一农)

天主教的传教工作在若望声望地位的护持下,因而得以在顺治朝蓬勃展开。若望除给予其他教士必要的帮助外,在京亦积极结交公卿名士,传播教义。另据反教人士所称,若望当时并尝分派奉教天文家以测景为由,四出扬教。据统计,顺治七年(1650)时,全国耶稣会所属之教友即达十五万人,约为崇祯九年(1636)人数之四倍。

然若望在钦天监中全面排斥异己(尤其是信奉回教的天文家)的作法及其鲜明的宣教行为,终在顺治晚期开始引起反弹:

原回回科官员吴明炫,于顺治十四年,以新法所推水星伏见不合天象,请复回回科,称:“天象原自著明,推法各有得失,冒死验象,以存绝学……”

布衣杨光先则于顺治十六及十七年连番上书攻击西历“十谬”及暗窃中国正朔。

◆《葡萄牙传教士徐懋德在钦天监的天文工作》(作者:郭世荣,李迪)

徐懋德的这封长信所述日食预测及当时的工作基本上与中文记载一致,但是突出了传教士和中国天文学家之间的竞争,明显地有拔高自己的倾向。在信中他也强调:如果中国人不依赖欧洲人的数学,那么“在这个帝国传教的得以依靠的唯一根基将被拔掉”。

清回回天文家吴明炫疏控西法一案,汤若望很可能受到偏袒。

◆《清初天主教与回教天文家间的争斗》(作者:黄一农)

虽然《奏疏》中详细记载了礼部和马惟龙等人对吴明炫供词的驳斥,但由其字里行间,却颇令人怀疑事有蹊跷。......故笔者怀疑马惟龙等很可能慑于汤若望在官场中的势力,而在见过吴明炫之后改变了心意,不愿被卷入此案,因此在刑部传问时,三人对吴明炫的说词均全盘否认。至于礼部回说并不曾有马惟龙等报称水星出现一事,则或为官官相护的饰词。无怪乎吴氏在遭此打击之下,只得在法庭下回称:“他们说没有,我还有甚说”,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清杨光先控诉西法不准,后来却不幸被传教士南怀仁翻案陷害。

◆《清代日食预报记录的精度分析》(作者:吕凌峰,石云里)

看来清初杨光先控诉西法不准并非没有一点道理,因为西法的确存在着较大误差。例如,杨光先在《不得已》中记载了根据西洋新法和传统旧法对康熙三年十二月初一(1665年1月16日)这次日食的推算结果,并指责西法不准。我们不妨根据理论值对其作一验算。在表2中可以看出,杨光先的推算误差从整体上看的确比西法要好出不少,只是食分的推算精度略次于西法(杨光先对西法的记载与《象纬考》中的同次记载有些差别,但根据《象纬考》中的记录所得出的误差比根据杨光先的记录所得出的误差还要大,故杨光先对西法的这次推算应该是真实的)。另外,杨光先对这次日食食相发生的位置也作了详细的比较,不仅指出汤若望的推算错误,也指出了自己的推算错误,不过相比之下,他认为自己在方位推算上比汤若望准确。

如果这是杨光先当时的真实记录,那么这次日食的推算是否能助杨光先叫冤呢?也许这并不是一次偶然,崇祯二年五月的那次关键日食的验算也曾有类似情况。无论根据现代理论值验算,甚至还是根据当时观测值验算,崇祯二年五月的这次日食推算都是西法严重出错。这一次与杨光先那一次是否有什么类似的蹊跷?目前从史料文献中还没有获得更多的说明,但这将为我们以后的研究留下一个未解的悬案。

传教士控制之清钦天监交食记录全盘照抄预报数据伪造“密合”。

◆《礼制、传教与交食测验--清钦天监档案中的交食记录透视》(作者:石云里,吕凌峰)

摘要:

交食观测和记录是中国历代皇朝所十分重视的礼制活动之一。按照一般的应象,这些观测和记录的过程总体上是客观的。本文对清钦天监档案中的交食观候报告进行了分析,发现从康熙末到成丰初的观候报告中开列的交食数据几乎都是照抄预报。这说明,清朝的交食观测与记录的过程并非像我们想像的那样科学和客观,而只是流于形式。出现这种现象的可能原因一在于清朝当政者对于“钦定”历法权威性的过度自信,二在于传教士想通过掩饰其所传历法的实际误差来维护其在华的既有地位,以利于传教的开展,三则在于钦天监官员的怀禄顾位的心态。

正文:

......这些分析说明:在我们目前所考查的这个时段上,除了对天气和带食现象的描述外,钦天监交食观候报告中的数据并不是真正的观测结果,而是直接抄自预报。......在观候报告中抄用预报结果的做法也许可以上溯到康熙二十年前。

......南怀仁自己就说过一段意味深长的话,他说自己对欧洲天文表常常出现较大误差的事实思量得越仔细,“越不怀疑,正是由于上帝格外的佑护,在用天体运动检测我们的天文学和计算的这些年里还没有发现过一次偏差!我确信,这是因为仁慈的神遮盖了所有可能出现的误差:通过观测者的粗心,通过阴云,或者通过其他一些类似的天眷;因为它使一切都有益于我们的宗教”。实际上,南怀仁还有其不便明言的隐衷,那就是钦天监在观候报告中照抄预报数据,这是一种最为稳妥的方法。

真懂点数学的都知道几何原本最多可以作为工程技巧,当科学就言过其实了。因为它把现象(几何关系)和本质(代数关系)的位置摆颠倒了。而现代科学研究事物的一般规律是离不开代数这一抽象工具的。西方在代数方面,在西方发现微积分工具以前代数远落后于中国,而微积分最早的提出者是伊斯兰学者,至于牛顿莱布尼茨其实是无耻的剽窃者


众所周知,造假是“西方学术”的一贯优良传统。

哥白尼这货在费拉拉大学搞了个法学博士学位,费拉拉大学是当时卖文凭出名的野鸡学校。

图西(1201-1274,著名的马拉盖天文台的台长)的“Tusi Couple” —— 被哥白尼(1473-1543)剽窃的阿拉伯数学成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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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13 07:17:14 | 显示全部楼层
即使是在宗教氛围最为浓厚的欧洲中世纪,医生这个职业也依然是存在的。

  但实事求是地说,如果你穿越到了中世纪欧洲,并且不幸患上什么疾病,然后去那里的医院看病的话,那么治愈率估计也就跟找神父作法驱邪差不多。

  为什么这样说呢?要回答这个疑问,就请看看中世纪欧洲的医院,究竟是一副什么模样吧!

  首先,中世纪的欧洲有大医院,也有小诊所。大型医院一般都是由教会开办,附属在教堂或修道院的旁边,小诊所则是在开办在哪个旮旯里的都有。

  按照现代人的观念,一般来说,去大医院看病总归应该比较放心。

  所以,你就去了某个修道院开办的大医院,修女们很热情地招待了你,既不收挂号费,也没有要求你出示证件。在耐心倾听了你对自己病情的叙述之后,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嬷嬷站出来安慰了你几句,同时给你抹了一点圣油或淋上几滴圣水,然后让你和她们一起参加祈祷和做弥撒,参观教堂里收藏的各种圣物。接下来再跟她们一起用餐,分享燕麦粥和豆子煮成的汤,偶尔还会有咸鱼和黑面包。最后给你安排地方睡觉……上述这一切都是免费的,如果你衣衫褴褛的话,她们或许还会送给你一件好心人施舍的旧衣服。

  于是,你一边感慨着修女们的古道热肠,一边裹着毯子准备入睡,却突然想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诶诶?我这是来这里看病的,不是来领救济的啊!医生在哪里?

  很遗憾,让我们现代人难以想象的是,中世纪的教会医院基本上就是个收容所,根本没有医生存在!

  ——按照中世纪教会的观点,疾病是上帝对有罪之人的惩罚,只要诚心地祈祷和忏悔就能获得拯救,根本无需医药。所以,教会开设的所谓医院,不过是一个聚集大批病人进行集体祈祷的地方。如果真的有谁不药而愈,那么就是上帝赐予的奇迹,教会将对此大肆鼓吹,以提高声望。如果最终还是毫无效果,则说明病人的罪孽深重,需要到更遥远的地方去修行和忏悔,甚至远赴圣城耶路撒冷去朝圣……

  至于真正能够治病救人的教会医院,则要到很晚的时候才会出现,至少在中世纪欧洲是相当稀少的。而且,即使在这样的教会附属医院里,修士们也往往把治疗与宗教仪式混为一谈,实际的医疗水平并不高。

  在搞清楚这所教会医院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之后,你恐怕会觉得祈求上帝赐予奇迹太不靠谱,还是依靠世俗的医术比较实在……于是,你就匆匆辞别了热情的修女嬷嬷,去寻找真正有医生在上班的小诊所。

  那么,中世纪欧洲的小诊所应该去哪里找呢?这个只要看门牌就知道——现代医学界的红十字标志,要到十九世纪才被发明。在更早的年代,欧洲医生的标志是一条蛇绕着一根拐杖。这种蛇绕拐杖的标志,被人们称为“蛇徽”,据说从古希腊时代就开始被医生使用,直到现代还在一些医学杂志上出现。

  此外,在现代欧洲城市街头的建筑物上,我们偶尔还能见到这样一个奇特的标记:一条蛇缠绕在一只高脚杯上。这个是欧洲各国药店的标志,其起源就是过去代表医生的“蛇绕拐杖”徽章。

  好了,总之,在门牌上看到“蛇绕拐杖”的标志之后,你便敲门进去,然后看到一个黑漆漆的鸟人——黑帽子、黑衣服、黑斗篷,外加一只长长的鸟嘴面具,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穿了衣服的大乌鸦……

  你或许会觉得这身衣服很奇怪也很晦气,但这就是中世纪欧洲医生的标准行头(玩过《刺客信条》的人应该知道),故而被当时的欧洲人称为“鸟嘴医生”、“乌鸦医生”。

  医生脸上那个怪怪的鸟嘴面具,其实是一个简易的防毒面具,里面填充了棉花和薰衣草、薄荷等各种香料,用于抵御病人肌体溃烂的臭味,以及避免医生自己感染上瘟疫——需要注意的是,这种鸟嘴面具是在黑死病之后的发明,早期的中世纪欧洲医生,还仅仅是穿着一身黑衣黑帽罢了。

  虽然这位乌鸦医生的服饰色调跟现代的“白衣天使”刚好相反,让人看得心里有点嘀咕,但身为患者也不能讲究太多,于是你就坐了下来,跟他讲述了自己的病情,又回答了他提出的几个问题。

  下一步,这位乌鸦医生就开始低头翻找,准备拿出常用的工具开始诊疗。你正想着他是不是会拿出一个原始版本的听诊器,谁知却看见他端上来了一个玻璃尿瓶,让你现场撒点尿进去给他观测。

  ——治病的第一步是诊病,中医在这方面讲究“望闻问切”,所以中医遇到病人上门,一般都要看看他们的舌苔并诊脉。但中世纪欧洲的医生却信奉体液平衡理论,使用“尿诊术”,就是拿个玻璃尿瓶让你撒尿,然后由他翻着医书根据尿液来分析病情——事实上,在中世纪的欧洲,玻璃尿瓶就是医生最基本的装备!

  虽然如今医院里确实也还在做尿检,但中世纪的欧洲可没有现代的分析仪器,医生们最多只能观察一下尿液的色泽、浓度和气味,顶多再蘸点尿液舔一下,确认是不是糖尿病……似乎还是诊脉更靠谱一些?

  不管这“尿诊术”究竟是靠谱还是不靠谱,总之,在你撒过尿之后,他把玻璃尿瓶举起来放在阳光下,仔细端详,一晃再晃,可能还要闻一闻、舔一舔……最后到底是把病情给诊断出来了。

  接下来,你正等着这位医生开药方呢,谁知他却从抽屉里拿了几把寒光闪闪的刀子出来……

  喂喂!有没有搞错啊!我不过是有点头疼失眠,你怎么就要给我做外科手术?而且这刀子还没消毒……莫非是这医生串通了我的仇家,要把我暗杀在诊所里?

  没搞错,人家既不是要给你做外科手术,也不是要搞谋杀,而是要给你使用放血疗法。

  ——前面说了,中世纪欧洲的医学,基本上是以体液平衡学说为主。简单来说,就是把所有的疾病都归结于体液不平衡。他们认为生病是由于血液不干净的缘故,只要切开血管排除“污血”,就能达到防病治病的目的。

  在文艺复兴以前,欧洲的医生都是像这样穿着黑衣服和黑帽子,拿着尿瓶和刀子上班。按照现代观点实在不像是医生,倒更像是杀手。至于治疗方式嘛……您感冒了?来放血吧,您受伤了?来放血吧,您拉肚子了?来放血吧,您头疼失眠?来放血吧……总之不管你是头痛脑热,伤风感冒,一概放血!病人挺过去了是上帝保佑、天使赐福,挺不过去是罪孽深重、蒙主召唤,反正就没病人啥事,一切都是上帝说了算。

所以,那时候的欧洲人都非常虔诚——治个病都得上帝保佑,不虔诚不行啊!

  当然,这种放血疗法并不是简单地把血管切开就完了,而是要根据病人的年龄、症状、季节、气候和所在的地方,来决定放多少血,从什么部位放血,以及放血的方式——究竟是用刀切开血管,还是拿水蛭吸血。这种放血疗法经过后世不断的总结研究,成为西方医学的支柱之一,甚至一直沿袭到现代。

  但不要以为他们总结出来的放血疗法会很科学,比如说,按照中世纪的医学书籍,对Ru房部位的放血,就必须在巨蟹座进入正确星位时进行……害得医生还要兼职天文学家,在半夜里爬到屋顶上仰观星象。

  更要命的是,14世纪的英国人居然一度坚信,在给病人放血之后,应该往伤口处涂抹粪便……这岂不等于是急着要让病人的伤口感染上病菌,出现化脓甚至破伤风吗?

  即便放血疗法的作用其实并不算很好,但在当时的欧洲,医生们依然普遍把放血视为万能疗法。放血不但被用于病人,还作为常规的“保健措施”用于健康人,甚至连“相思病”和抑郁症之类也用它来治疗。每逢春秋二季,有钱人家都要接受放血以“增强体质”,适应即将来临的气候变化。有一些人甚至相信,放血还可以使那些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的轻薄女子变得用情专一,只爱自己的丈夫而忘却私通的情人。

  在禁欲主义盛行的中世纪,教会一度提倡过给修士修女们放血,以消除这些圣职者的淫邪之念。
  至于放血的实际疗效么……应该说,在一定的条件下,放血对病人确实是有益的,世界各地几乎都采用过放血疗法来治病。譬如我国的中医、藏医和蒙医,有时也会使用放血疗法(通常使用水蛭吸血)。但这种治疗方法显然不是万能的,而一旦放血过多、过勤,更是会因此导致病人失血过多而损害健康,甚至送命。

  这其中最著名的受害者,就包括美国的开国总统华盛顿——1799年,华盛顿因为淋雨而患上了咽喉炎,家人赶紧请来几位名医会诊,他们先是给华盛顿喝催吐剂,然后用一种毒虫刺激皮肤,可是都不怎么见效。

  于是,这些名医们一致认为,应该给他使用最科学的放血疗法。结果一连放了三次血,华盛顿的病情看上去反而恶化了。这些“名医”只好增大放血量……最终,比共产党员还要坚贞不屈的华盛顿总统,足足被放掉了2300毫升的血液,几乎相当于他全身血液总量的一半,终于熬不住一蹬腿就此咽气。按照现代观点,他绝对是死于失血过多,而非细菌感染引起的咽喉炎——因此也可以说华盛顿是被医生给谋杀了……

  但在欧洲中世纪,这只会被认为是华盛顿总统罪孽深重、蒙主召唤,医生们绝对不负任何责任。

  事实上,按照欧洲中世纪的观点,这位医生肯亲自给你操刀放血,就已经是很有责任心的表现了。在更多的情况下,你只会看到他叫了个理发师过来,直接抄起沾着头皮屑的剃刀,准备给你切开血管。

  ——虽然中世纪的欧洲人认为“放血是康复之始”,但医生却认为这是下等人做的事,通常不肯自己动手放血,而是委托理发师来做……于是,理发师就成了业余外科医生。

  1540年,经过英王批准,理发师正式兼职医疗外科,并选三色柱作为他们行医和理发的标志。三色柱中的红色代表动脉,蓝色代表静脉,白色代表纱布。后来,在1745年,英王乔治二世敕令成立皇家外科医学会,医学界从此与理发师分家,但理发店门前的三色柱却一直沿用下来,直至今日。

  很显然,看到那位穿着油腻长袍的理发师,手持一把锈迹斑驳的剃刀,嘴里哼着“……小病人,白又白,两只胳膊抓起来,割完动脉割静脉,一动不动真可爱”的恐怖歌谣,像电锯杀人狂一样狞笑着向你缓缓走来的时候,你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打死也不从吧!

  接下来,在放血疗法被你严词拒绝之后,医生一边抱怨着你这个病人实在难伺候,一边终于磨磨蹭蹭地找出几样草药,给你熬煮了一小锅药汤。你正琢磨着这药汤喝起来会不会很苦的时候,却发现医生示意你赶快脱了裤子,然后翘起屁股——原来这锅里并不是用嘴喝的药汤,而是用肛门来承受的灌肠剂!

  ——没办法,中世纪的欧洲医生基本上就是这么三招:放血、灌肠和催吐(这一招对付食物中毒倒是挺管用)。主要目标就是促使有害物质排出体外,使得人体康复……
  但问题是,正如同放血过度就等于谋杀一样,灌肠太多太勤也会导致病人身体虚脱而送命。更要命的是,如果医生们觉得一种疗法不够保险,将多种疗法一起使用,那么对于病人来说就更是天大的惨剧。

  比如在1685年,英王查理二世不幸轻微中风,就有十二名御医应召进宫,开始打着“医疗”的名义,用尽一切办法摧残这位陛下的龙体:首先是切开国王的肩膀,放了足足一个半品脱的血(相当于1000毫升,而我国每次献血才400毫升);然后给国王喂了些催吐药,让他吐得稀里哗啦;接下来则是重头戏,用岩盐、锦葵叶、紫罗兰、甜菜根、甘菊花、茴香籽、亚麻籽、肉桂、豆蔻和藏红花等香料配制成的药水,每隔2小时给国王灌肠一次……像这样反复灌肠整整五天之后,国王的病情不但毫无起色,反而更糟糕了。

  (接连不断地灌肠这么多次,别说是中风瘫痪的病人了,就是健康人也吃不消哇!)

  眼看着原本还有点生气的国王变得奄奄一息,御医们吓得赶紧改用新式疗法:剃光了国王的头发,用烧红的烙铁往他的头上烫出燎泡,再挤破掉,然后往他的脚上涂鸽子粪,最后把死人的头盖骨磨成粉末,掺入泻药之中,全部灌进国王的喉咙……可怜的查理二世当即上吐下泻、血流不止,最终一命呜呼了。

  临终的时候,国王还很“惭愧”地跟御医们说:真是不好意思,我居然挣扎了这么久,让你们受累了。

  ——综上所述,查理二世在临终之前所受到的“医学”酷刑,跟昔日那位被狱卒用烧红的铁条插进肛门弄死,临死前惨叫声响彻半个伦敦的同性恋英王爱德华二世相比,似乎也已经差不多恐怖了……

  虽然过度灌肠的后果十分可怕,但这世上总是有人不惜损害自己的身体,也要寻求时髦和消遣——跟放血一样,在中世纪末期,富有开创性的浪漫法国人,也把灌肠从一种医疗手段变成了一项时尚潮流。根据宫廷记录,法王路易十三从1610年到1643年共计灌肠212次,放血47次,认为这样做有利于保持健康。他的儿子法王路易十四更是一生灌肠两千多次,尤其喜欢用咖啡灌肠。在瓦卢瓦王朝和波旁王朝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法国贵族若是未曾在出游时随身携带一支大号针头,以便于随时灌肠,都会被认为是丢脸之事。

  总之,当你穿越到那个时代之后,如果看见两位法国贵族在打招呼的时候,第一句话既不是天气如何,也不是“吃过饭了吗”,而是“您今天有没有灌肠?”……千万别把他们误会成SM俱乐部的受虐狂啊!

  再次回到正题,望着热腾腾的灌肠药剂,你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的头疼失眠怎么样都跟灌肠扯不上关系,便询问医生,除了灌肠、放血和催吐这三类“常规医术”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治疗方法?

  看到你这么追求新潮,这位医生就兴致勃勃地跟你介绍了几样当时欧洲医学界的“最新发明”:

  第一,把病人固定在木头轮子上高速转动,一口气转得天昏地暗,这样就能把病转走;第二,往脖子上挂某种特制的香囊,然后服下用金属粉和水银调配而成的药剂,据说这样做就可以驱除百病;第三,根据某位“先知”的说法,头疼是由“魔鬼钻入了大脑”而引起的,只要将浸泡过圣水的铁针钉入患者的脑袋,头疼就能立即痊愈……这些疗法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全都能让病人死得更快。

  所以,最好还是抢在这位医生拿出铁针和锤子,准备朝你的脑袋上开洞之前,快点拔脚溜掉吧!

  ——由此可知,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中世纪欧洲人,宁可祈求上帝赐予奇迹,也不肯去找医生看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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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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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13 11:05:10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文,徐光启是第一代香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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