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四逆散”条文分析

衡阳唐亚军

少阴病，四逆，其人或咳，或悸，或小便不利，或腹中痛，或泄利下重者，四逆散主之（318二）。

汤证：四逆散

处方：柴胡   芍药   甘草炙   枳实破，水渍，炙干

上四味，各十分，捣筛，白饮和服方寸匕，日三服。咳者，加五味子、干姜各五分，并主下利；悸者，加桂枝五分；小便不利者，加茯苓五分；腹中痛者，加附子一枚，炮令坼；泄利下重者，先以水五升，煮薤白三升，煮取三升，去滓，以散三方寸匕，内汤中，煮取一升半，分温再服。

第318条，少阴病“四逆”，其人“或咳”，提示表病未解，且犯肺，“或悸”，提示病入里犯心；“或小便不利”，提示病入里化热或积水在内；“或腹中痛、或泄利下重者”，提示病犯太阴或厥阴，这都是寒邪欲入里传病。也有研究者认为，此四逆上肢止于肘，下肢止于膝，遇温则缓，但并未到全身阳虚“厥冷”的地步。

四逆散证为寒邪初欲侵内，不象少阳反击以热。这个是内阳不足。“肌腠”阳气被寒有所闭，但程度比较轻，造成身体机能阳气不能输布，下步极可能发为非表里的厥阴病。方用柴胡散寒，如少阴可以用麻黄一样，用柴胡驱除跳过肌腠而欲入里的外邪；用枳实破寒积。《伤寒直解》说枳实“有冲墙倒壁之力”。辅助柴胡冲破“肌腠”之寒，恰为合适。芍药、甘草缓“四逆”寒迫之急。

其后方注“咳者，加五味子、干姜各五分，并主下利”，提示寒重；“悸者，加桂枝五分”，提示寒重伤心阳；“小便不利者，加茯苓五分”，提示有水积；“腹中痛者，加附子一枚，炮令坼。泄利下重者，再加薤白三升”，也是提示寒重。